陈佩斯这一跪太讽刺了

娱乐新闻 25
  从拍摄阶段,就因“不相信会有观众”而不断更换投资人,人家掂量来掂量去,不相信年轻人会喜欢这种电影。   有人觉得它没有网络梗、没有流量明星,是纯正的喜剧;也有人觉得人物塑造太过陈旧,颇有自我陶醉之嫌。   他在戏里演的角色是五庆班班主侯喜亭,在洪大帅的“枪口”下,逼不得已,让卖包子的大嘴上台演霸王。   因为它太过好笑,在宾馆里头演,食堂掌勺的大师傅笑得扣子都崩开了。“大家都在笑,不知道的笑得这么欢,好不好”。

  从拍摄阶段,就因“不相信会有观众”而不断更换投资人,人家掂量来掂量去,不相信年轻人会喜欢这种电影。

  有人觉得它没有网络梗、没有流量明星,是纯正的喜剧;也有人觉得人物塑造太过陈旧,颇有自我陶醉之嫌。

  他在戏里演的角色是五庆班班主侯喜亭,在洪大帅的“枪口”下,逼不得已,让卖包子的大嘴上台演霸王。

  因为它太过好笑,在宾馆里头演,食堂掌勺的大师傅笑得扣子都崩开了。“大家都在笑,不知道的笑得这么欢,好不好”。

  一周时间,陈佩斯和朱时茂两人就在天坛体育宾馆里面把剧本改出来了,但节目组看完否了,要求继续修改。

  改到后来,朱时茂和陈佩斯相对而坐,双目失神。想到宾馆吃饭还要交粮票,节目组也挺困难,两个人干脆偷偷走了。

  陈佩斯和朱时茂站在台上表演完《吃面条》,全国观众笑的前仰后合,这一笑,笑出了一个陈佩斯的时代。

  《羊肉串》《主角配角》《警察与小偷》《姐夫与小舅子》都是春晚舞台上的经典,陈佩斯和朱时茂也成了第一代春晚小品王。

  剧本改编自老艺术家阎肃的《万国运动会》,打磨了7年才搬上舞台。为了好的表演效果,他们还自掏腰包做了表演的戏服,可谓花尽心思。

  陈佩斯只得靠近他,让他借着自己的话筒说话;朱时茂为了演出效果,也只能大声喊台词,一场下来嗓子都喊哑了。

  在几个关键的剧情点,两个人准备了诸如发令枪响、万众欢腾之类的音效,结果后台工作人员居然忘了播放,导致效果打了折扣。

  梳着辫子、涂着红脸蛋的滑稽邮差,成了他留给春晚的最后一个亮相,从此,他再也没有登上过春晚舞台。

  1999年,陈佩斯和朱时茂,将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告上法庭,原因是未经授权将他8个春晚小品刻成DVD进行发售。

  “这些小品倾注了我和朱时茂太多的精力、血汗和感情,真的就好像是我们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一块田地一样,眼睁睁看着别人来偷盗,如果我们不起来说声‘不’的话,那就太对不起自己,也太对不起社会良知了。

  我过去经营电影,你的电影还没上演呐,人家光盘已经在卖了。我们不能坐视偷盗者横行了!不管顶多大风险,我们也要把腰杆挺直,维护我们应有的合法权益。”

  2002年,他和朱时茂又收到春晚邀请,两人准备了节目《江湖医生》,但开播前三天,被通知必须换节目。

  大道影业拍的电影几乎没有亏损,《太后吉祥》《临时爸爸》《编外丈夫》《孝子贤孙伺候着》四部电影平均利润达30%,公司的资金从初始的100万积累到超过400万。

  可很快,陈佩斯又发现了“不合规矩”的事儿:院线瞒报票房,随意安排档期,卖电影拷贝的钱收不回来……

  “你拍的电影到底卖了多少?谁也不知道,电影拍出去了,放了一百场,但他报给你一场,你不得认吗?

  相反,《甲方乙方》一直演到春节前后,拿下4000万的票房,成为当年最卖座的国产电影,冯小刚也成为贺岁之王。

  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也不是说浊者就不好,适者生存,他们更能适应这个社会和时代,只是不适合我。

  这些陈佩斯心里也清楚,他曾进到一家省一级的话剧院,厕所的水阀都生锈了,可这是他遵从内心的选择,“就像大熊猫,能在人迹罕见的地方生存”。

  2001年,陈佩斯把拍广告的钱全都拿来做话剧《托儿》,他算过一笔账,整个剧组30多个人赚的钱,还不如自己走穴20分钟赚的钱多。

  站到舞台上那天,他说:“诸位都看过电视台的文艺晚会吧,场面那叫火,尤其是相声、小品演员往那儿一站,说半天也没包袱,不可乐呀。”

  “可您看电视机里的观众,笑得前仰后合,掌声跟下雨似的。那儿都有咱的人在领着呢……这就叫托儿!”

  他第一部自编自导自演的话剧《阳台》,写剧本的时候,他一个人窝在山里,房间里堆满了方便面和火腿肠。

  写完后,他又大改了十次,整场戏全都推翻重来。改好后,陈佩斯还不断小修小补,只要看到哪儿有问题,他就要改。

  排练时,台上有一个地方不对,陈佩斯就会停下来开始修改,直到觉得逻辑对上了,他才舒服,接着往下演。

 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,没办法骗自己,不可能明知道哪儿有问题,还站在台上坦然地演:戏始终大过一切。

  当时,很多人没有习惯买票进剧场看戏的习惯。一般来说,一场话剧里,赠票、亲友票要占一大半;剧方也不得不四处打点,到处赠票——这也是约定俗成的“规矩”。

  陈佩斯又拒绝了,他不肯赠票:“想看戏,自己掏钱买票。至于您是什么官,什么爵位,对不起,跟我没关系。”

  咱还得摆着架子说没时间啊没时间,其实心里默念:阿弥陀佛,可千万别跑了呀!然后拿到广告的钱再赶紧投到线场之后,场外票贩子都在喊:“难得了,看陈佩斯的绝唱。”

  只不过,现实里陈佩斯也是金啸天,站在台上硬是一句词也不愿意改。逼急了,就会跟凤小桐一样,守着对艺术的那份坚持,把路“走绝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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